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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认识？”院长疑惑的往两个不同的方向看。
“怎么不能是我，”林森被认出来也就不打算继续装了，“宋大小姐曾经不愿意伸出援手，我为了生计，必须要做苦力啊，我的命就是贱，不像宋大小姐出身贵族。”
宋晚晚猜测的没错，林森果然是对她有恨。
“谁指使你来的？是不是周芷柔？”宋晚晚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问责。
她才不管顾北冥在不在场，上次周芷柔就派人去陷害顾康元，现在顾北冥知道她还有儿子，周芷柔多半也已经收到消息，所以陷害凯凯的事情，也可能是她。
“你没必要知道是谁指使我的，你只需要知道，这是你曾经冷血的代价！”林森狠狠的扯开了自己的衣服，怒扔在地上。
“你要报复，冲着我来就可以，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，孩子是无辜的！”宋晚晚逼问林森，“你竟然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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